⑴ 看看陳佩斯開的車,馮鞏開的車,潘長江開的車,差距是不是很明顯呢
知名的老藝術家陳佩斯,他成名已久,而他常年來卻開著一輛商務車,而同樣和陳佩斯資歷相同的相聲大師馮鞏,在座駕選擇方面,似乎就像普通人一樣,他常年使用一台帕薩特。可是,和上面兩位大腕明星有著差不多成名經歷的潘長江,在座駕選擇方面,頗具個性,他雖然個子不高,但座駕卻很霸氣。潘長江開的車是道奇Ram。因此,陳佩斯、馮鞏以及潘長江,這三位明星在選擇座駕的時候,其差距還是很明顯的。
所以,不論外界對某些車有何等的評價,最終在選擇汽車的時候,還是要遵從自己的內心,只有選擇那些心裡能接受,用著放心,開著舒心的汽車,才是最正確的選擇。而通過這三位老戲骨在座駕上的選擇,或許也能給普通人帶來一些啟迪:那就是選擇適合自己的汽車,才是真正的好車。
五、 個人總結。
隨著生活質量的提高,家用汽車已經逐漸成為了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東西。而明星們的影響力很大,往往也會讓人對他們開的汽車進行「評頭論足」。但從陳佩斯、馮鞏和潘長江這三人的座駕情況來看,雖然在價格和風格方面有著差異。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都是大家喜歡的老藝術家。所以,大家對於明星的座駕,也不用進行過度的渲染,而更應該去感受和品味他們對待生活以及事業的態度。
⑵ 如何避免炫耀性消費
炫耀,有幾個明顯的特點:
一是熟人圈炫耀,二是同量級炫耀,三是權力炫耀。
先說熟人圈炫耀。這方面最典型的,當然是楚霸王項羽了,他有句名言:「富貴不歸故鄉,如衣綉夜行,誰知之者!」
這句話的背景是:鴻門宴上,劉邦逃過一劫,趕緊率部跑路,把關中給讓了出來。項羽引兵進了咸陽,大肆屠戮,放了把大火,擄掠了秦朝的財寶美女,往東走了。有人趕緊勸他:「別走啊,關中是個好地方,有山河為屏障,四方都有要塞,土地肥沃,可以建都成就霸業。」
但項羽想的不是成就霸業,或者他以為已經大功告成了,趕緊要回老家炫耀一把,「富貴了,不回老家,跟穿著一身漂亮衣服卻在晚上走有啥區別?」必須要顯擺,必須要讓老家那些人看到,必須要讓他們羨慕嫉妒恨!
假如定都關中,項羽不是照樣可以在關中人面前顯擺嗎?不行,因為關中人以前不認識項羽,必須在熟人面前才有感覺。
馬克思說過:「人的本質是一切社會關系的總和。」社會屬性是人的本質屬性,一個人,多多少少都得在乎他人的感受。「他人」,不是陌生人,而是熟人。
項羽的社會關系,是在老家建立的。有人曾輕視他,有人瞧不起他,也有人賞識他,幫助過他。現在,他要衣錦還鄉了。他要讓曾經賞識他的人欣慰,讓曾經鄙視他的人羞愧,讓家鄉那些沒有出過遠門、沒有經歷大事的芸芸眾生,對他頂禮膜拜……
這一系列復雜的心理活動,只能在熟人間完成。
很遺憾啊,如果項羽生在當代,完全可以定都關中,然後在朋友圈裡文圖視頻地發布自己暴虐咸陽的內容,點贊者奉承者絕對成瀑布流了。
網路技術的發展,造就了一個虛擬空間,現代人藉助虛擬空間,極大拓寬了自己的社會交往。炫耀在現代也可概括為「群圈化傳播」,即在微信群和朋友圈中炫耀。新冠疫情暴發之後,那些在朋友圈、微博曾經曬過吃油炸蝙蝠的,頓時成了過街老鼠,忙著刪刪刪,出來道歉。
項羽是泗水下相(今江蘇宿遷市)人,他放棄了建都關中的最佳選項,喜滋滋回到老家,定都於彭城(今江蘇徐州)。歷史證明這是項羽的戰略失誤。
史載:項羽還把建議他定都關中的聰明人給扔進鍋里煮死了,因為後者見項羽沒採納其意見,說了句牢騷話:「人言楚人沐猴而冠耳,果然。」項羽聽了,大怒:怎麼能把我這樣功勛蓋世的霸王,比喻成戴了帽子的猴子?
後來,項羽兵敗,寧可烏江自刎,也沒聽烏江亭長的建議,回到江東以圖東山再起,因為「無顏見江東父老」。
咂摸項羽熱衷炫耀的一生,才能理解他的悲壯結局。
再說同層級炫耀——炫耀之發生,除了熟人社會,還多是同一個階層。比如,在西晉那個三觀混亂的時代,有個以「鬥富」著稱的炫耀狂石崇。
石崇鬥富,只跟與自己差不多量級的王愷斗,他不敢跟皇帝鬥富,也不會找陶淵明這樣的斗,更不會在大街上隨便拉一個老百姓來斗。
魯迅先生筆下,寫過阿Q與王胡比賽捉虱子,阿Q一向瞧不起王胡,不料王胡捉虱子比他穩准狠,更忍受不了王胡身上的虱子居然比他身上的大。他認為這是王胡的一種無恥炫耀,於是大戰一場。阿Q不會跟太爺和假洋鬼子比賽捉虱子,他的對手只有王胡、小D一類。不是同一量級,或者同一階層的炫耀,容易翻車。
秦末農民起義,陳勝稱王後,昔日發小尋來,陳勝帶他游宮殿,自然也有些炫耀的意思。但這發小不識趣,羨慕之餘,滔滔不絕講陳勝往年糗事,陳勝很郁悶:本來是讓你開開眼,誰讓你瞎扯這些?
在身邊小人唆使下,他居然把發小殺了,從此失了人心。想想也是,「鴻鵠」與「燕雀」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誰找誰炫耀,都是自討無趣。
最後再講講權力炫耀,這是諸般炫耀中最常見、最「情不自禁」,但也最危險、最容易翻車的一種。權力是把「雙刃劍」,需要正確使用,需要監督制約。比如這次抗擊疫情的「湖北保衛戰」「武漢保衛戰」,舉全國之力,堪稱萬眾一心的鏗鏘之曲,卻也不時有刺耳的音符跳出——或炫耀「我老公派出所牛」,往家裡一箱箱搬水果蔬菜,或炫耀當官老爸本事大,能夠在封路之際安排車輛把自己從天門接回荊州……
非常時期還如此不經大腦地「炫耀」,「坑爹」「坑夫」沒商量,可見權力炫耀的快感之熾烈。不受監督約束的權力,是毒葯;炫耀,就是毒葯上裹著的一層誘人糖衣。
二炫耀的心理,究竟是如何產生的?
心理學家阿德勒在《自卑與超越》中說:炫耀的本質就是自卑,因此喜歡過分炫耀的人,通常自卑感強烈。這話很精闢,《紅樓夢》男主角賈寶玉就不會去炫耀身邊有多少美女,家裡有多少珠寶。
因為自卑感強烈而熱衷過分炫耀的人,都有些啥人?
明朝初年的大太監王振,可對號入座。王振原本是蔚州(今河北蔚縣)一個落魄鄉村教師,被人瞧不起,他也自認為靠走科舉這條獨木橋出人頭地,實在道阻且長,於是毅然自宮,進了皇宮。
明初太監有文化的很罕見(源於朱元璋的規定,防止太監干政),王振在讀書人中不算什麼,但在一群文盲太監中,就堪稱大有學問了。加上王振「狡黠」,善於伺察人意,入宮後頗得明宣宗喜愛,被安排服侍皇太子朱祁鎮,也就是後來的明英宗。朱祁鎮繼位後,王振成了他最信任的人,稱他為「先生」,悲劇的種子也因此埋下了。
導致明朝國運轉折的「土木堡之變」,其實完全可以避免。即使在悲劇即將發生時,也有機會可以避免。毀在王振,死要面子,死愛炫耀,結果成了死太監。他慫恿皇帝親征瓦剌,帶著明朝精銳,浩浩盪盪出了京城,到了大同,感覺不妙,准備退兵。
生死存亡時刻,王振還一心要炫耀,想從紫荊關(今河北易縣西北)退兵,以便途經他的家鄉蔚州,讓英宗駕幸他的府第,向家鄉父老顯示自己的威風,一掃當年自卑——「瞧瞧,當今天子都是我學生」。
結果走了40里,王振又忽然想起,大隊人馬經過蔚州,一定會損壞他家鄉的田園莊稼,於是又火速傳令改道東行,向宣府(今河北宣化)方向行進,結果被瓦剌軍隊追上。
即使如此,還未到不可挽救之時。明英宗有機會退入居庸關(那就意味著平安),但王振考慮到有幾輛大車未跟上,那可滿載著他一路搜刮和地方孝敬的財寶,於是讓大家停下等候,夜宿土木堡,結果陷入重圍。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無疑,太監王振是個很自卑的人,他有著不堪的過去,只能依靠炫耀權勢、皇帝和金銀財寶這些身外之物來證明自己今天的優越感。
追求他人面前的優越感,是炫耀行為的本質。細究之下,炫耀心理有這么一個邏輯:與眾不同→高人一等→我比你牛→你服不服。前三者是層層遞進的自我心理推論,「你服不服」是終極目標。
比如,分析「野味」嗜食者的心理,無外乎「物以稀以貴」,野味很難吃得到,價格昂貴,有時吃起來還有點法律「小風險」。所以,「一般人都吃不到」,咱能吃到,咱就不是「一般人」。
這樣的場景很多:幾個人閑聊,有人不經意間說起自己曾吃過種種天上飛的地上跑的,其他沒吃過的人,聽其描述,垂涎欲滴,滿眼羨慕。在朋友圈裡曬穿山甲血炒飯、油炸蝙蝠的,也往往能收獲一長串艷羨:「我什麼時候才能吃到?」吃野味,儼然成了一種炫富、甚至暗示權力的行為。
當然,嗜吃野味者,除了不是「一般人」的感覺所帶來的精神愉悅外,更重要的是自以為的身體收獲——「野味」功效獨特,「大補」或者「壯陽」,炫耀行為由此有了清晰的邏輯,這也是炫耀者動物性本能的顯現:我吃了,我補了,我壯了,我身體比你好,我更能吸引異性。
什麼叫「炫耀者的動物性本能」?美國學者納塔莉·安吉爾在《野獸之美》一書中,列舉了繁殖季節大量雄性禽類動物通過炫耀羽毛或啼聲來吸引雌性的案例,羽毛越絢爛,啼聲越響亮,對雌性的吸引力就越大,一起生下第二代的可能性也越大。
英國動物學家德斯蒙德·莫里斯在《裸猿》一書中則做了更有趣的探討,他寫道:人類雖是一種高級動物,但也是從低等進化而來,今天的很多習慣做法,可能有著古老的基因背景。說來說去,都是自私的基因在作祟:在激烈的競爭中,找到身體好的另一半,才能把自己的基因傳續下去。
炫耀,是人的一種本能,由來已久,遺憾的是,變異了。相比洪荒年代沒有污染的藍天下站在異性面前驕傲又質朴地炫耀著健碩身體的原始人,當前靠吃「野味」來「壯陽」的人們,多麼猥瑣啊!
三
「野味」很美味嗎?否,野生動物生長的環境和飼養的動物完全不一樣,飼養的動物,就是為了給人類提供食物,而野生動物是為了活著,一身肌肉,沒有什麼脂肪,肉質柴而緊;「野味」很有營養嗎?否,所謂通過「野味」來「進補」,堪稱最荒謬的養生方法。
相反,食用野生動物,由此一方面導致某個種類的動物瀕臨滅絕,另一方面引發的恐怖傳染病,觸目驚心。恩格斯說得太對了:「我們不要過分陶醉於我們人類對自然界的勝利。對於每一次這樣的勝利,自然界都對我們進行報復。」
由此來看人類炫耀種種,多數是自我欺騙,格外荒謬,完全經不起時間考驗。一個昨天的炫耀狂,到今天或許就會捂臉長嘆:我咋這么愚蠢呢!
蔣雯麗主演過一部電影《立春》,講上世紀80年代小縣城文藝青年們在夢想與現實之中的掙扎。
片中有個縣城群眾藝術館的舞蹈老師,老是穿著一條緊身的白色芭蕾舞蹈褲,處處遭受縣城人的嘲笑。事實上,即使在個性彰顯的今天,一個男人,穿這么條褲子,也難免讓人瞠目結舌。但是在許多年前,比如18世紀前後的法國,貴族男人流行穿一條綳得纖毫畢現的白色緊身褲,想想那畫面,也是醉了。今天看來,男人穿白色緊身褲,不僅是邪惡的審美,而且給健康帶來很大隱患。
拿破崙輸掉滑鐵盧戰役,公認原因是他麾下能力平庸的右翼司令格魯希未能及時增援戰場,但也有另一說,據說在戰斗最激烈的時刻,拿破崙因為痔瘡發作,無法騎馬親臨戰場指揮,只能躺在帳篷里休息。拿破崙為什麼會患上痔瘡?罪魁禍首就是緊身褲。
流行,永遠是炫耀的主題,以前有句俏皮話:「流行都是好的,除了流行性感冒。」其實,除了流感,很多流行又被用來炫耀的,也不是好的,而是無意義甚至是有害的。
比如,古羅馬貴族女人們,流行美白。但她們居然用鉛來美白,鉛是有毒的,日積月累幾代人,惡果終於爆發,很多女性失去生育能力,仍保持生育能力的,生出了很多低能兒。
可以說,炫耀行為雖然跟人類文明如影隨形、源遠流長,但有時也是一種時代病。比如二戰時的日本軍人,大凡有點級別的,都喜歡隨身挎一把軍刀,盟軍就很納悶:一些飛行員,為什麼也要挎把長長的軍刀?結果該跳傘時跳不出來,被軍刀卡在窄小的機艙,活活燒死。
當年盟軍有個笑話:日本軍刀,除了用來切腹自殺,就是在投降時交給我們回爐煉鐵。日本軍人為什麼這么痴迷在熱兵器時代實用性並不高的軍刀?名著《菊與刀》說得很清楚,「刀」是武士道文化的象徵,對於日本軍人來說,挎一把長刀,遠遠超過了武器的意義,更多是身份的炫耀。
石原莞爾,號稱「日本第一兵家」,很狂妄,也是「九一八」事變的罪魁禍首之一。此人無疑是個理論高手,但身體協調性一般,結果被自己佩帶的軍刀戳中襠部,導致尿道口撕裂,長期尿血引發膀胱癌。
此人雖逃過了東京大審判的絞刑架,但沒過多久就因膀胱癌死了,時為1949年8月15日,正值日本投降4周年。石原莞爾是怎麼自個兒用軍刀把關鍵部位戳了,各種文章語焉不詳。
有一說是「九一八」事變當夜,始作俑者石原莞爾興奮異常,在沈陽城牆上拔刀,雙手舉起,一聲大喝,向下斜劈,是那種很經典的炫耀造型,結果因為身體協調性不好,把自己襠部給切了。這種說法很解氣,但戲劇性太強,可信度不高。據分析,他應該是下馬時操作不當。
這就是炫耀的代價。
炫耀無意義,又有代價,為什麼人們還不能免俗?說來說去,還是追求虛幻的優越感。法國文豪莫泊桑寫過一個短篇《項鏈》,講小公務員的妻子瑪蒂爾德為參加一次晚會,向朋友借了一串鑽石項鏈,來炫耀自己的美麗。不料,項鏈在回家途中不慎丟失。她只得借錢買了新項鏈還給朋友。為了償還債務,她節衣縮食,為別人打短工,整整勞苦了十年,美貌不再。最後,得知所借的項鏈,原來只是一串假鑽石項鏈。
還有比這個更能精闢說明炫耀行為的荒謬嗎?
四如何控制炫耀的沖動?不是件容易事,畢竟,炫耀是人的本能之一。
經濟學家完全可以開發一個公式,讓炫耀者炫耀之前,套用這個公式,來計算一下「炫耀成本」,大抵是炫耀行為帶來的優越感減去可能帶來的麻煩,如果是負數,那就不要炫耀了。
已故作家王小波寫過一個關於他弟弟的故事:「困難時期,有一天開飯時,每人碗里有一小片臘肉。我弟弟見了以後,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沖上陽台,朝全世界放聲高呼:我們家吃大魚大肉了!結果是被我爸爸拖回來臭揍了一頓。」
可以想像,王弟弟以後會長記性,畢竟精神上的片刻愉悅,換來的是肉體上的痛苦,當天連一小塊臘肉都可能遭罰沒了,還是埋頭吃肉最安全。中國人的處世之道,一直推崇「悶聲發大財」,不是沒有道理的。
但是,有的時候,相比於一個城府極深的「悶頭發大財」者,人們更覺得一個快快活活的炫耀者更安全,這就是人性的復雜——既反感動不動就炫耀的人,對沉默而不可捉摸之人又會心生恐懼。後者,往往不是大德大善,就是大奸大惡。
這個問題,還是得靠法律來解決,懲戒那些通過不法手段「悶聲發大財」的人,也給熱衷炫耀者,劃下一條紅線。
新冠病毒疫情發生以來,如何有效保護野生動物的呼聲,空前高漲。十三屆全國人大常委會第十六次會議24日下午表決通過了關於全面禁止非法野生動物交易、革除濫食野生動物陋習、切實保障人民群眾生命健康安全的決定。這是很重要的信息,沒有嗜食「野味」的老饕,就沒有買賣,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
用法律管住這些食客炫耀性消費的嘴,讓他們吃得爽、罰得慘,從此不敢以身試法。「不能吃,不敢吃,不願吃」,通過法律約束,逐步形成習慣,從文化上來改變這一陋習,才是保護野生動物的治本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