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石油勘探工作很辛苦、一年四季在野外、夏天酷热难当、冬天很多工人把手、脚都冻坏了、导至终身残废、离...
1、一旦入了石油这行,很多时候就无法脱身了。因为人的懒惰性,因为人的适应性等等
2、既然到了这行,出差免不了的,但是补助还是相对比较高的,一般工人也能有60-80一天,还不愁吃住,关键是钱花不出去(沙漠、戈壁,哪有花钱的地方),这样说来,可以挣到一些钱养家
3、有希望,那就是某一天,上级一道指令,把你调回总部,或者其它什么好部门,类似销售,海外管理等。
4、这是正式工作,暂时来看,还算是个钱少的“铁饭碗”。
5、如有其它出路,当然可以不必来这里,来了就好好干呗。
祝好!
② 石油公司探测的石油打孔一般是多深而且里面的线都是一些什么东西为什么能造成塌方 求解
应该是勘探公司在你家耕地钻了几口浅井(不是很深也就100米左右吧),用于放炮的,也就是说放炮产生微地震把地下深处的地质情况通过地震的方式表现出来。那些线应该是用来收集地震波的,用于进行地层模拟的数据。来自石油工程专业学生。
③ 石油人的故事100字
翻过那座山还是山,路好像没有了尽头,时间也仿佛开始停滞。烈日的暴晒让一切都没有了生机,孤独游走在每一丝空气中,而比远方更远的还是远方。在这片古老的川中土地上,有一群人远离了家乡亲人,远离了城市喧嚣,远离了灯红酒绿。他们常年驻扎在荒芜的野外,不管风吹日晒每天都按时作业。他们是一群石油人,一群离我们很远又离我们很近的人。
如果没有亲戚或朋友是他们中的一员,我们其实对石油人和石油工程知之甚少。最多我们可能从电视或者广播上零星听到关于他们的消息。而且必定是有重大的发现我们才会注意到。比如说那个地方又发现大的油气田了,那个地方的钻井又出油了等等。除此之外好像日常生活中并没有太多关于他们的趣事。有时候想想其实也难免,有油气田的地方毕竟都是偏远的地方,远离了城市,远离了舆论中心,自然没有多少人关注这个群体。但我们的生活好像又和石油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从加油站到输气站,从身上的衣服到居家的用品,每一样都和他们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但是他们的生活又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钻井队的王队长已经记不清又多少次踏过那条小路了,生活的艰苦其实都不难忍受。但有时候那种深深的孤独感总是莫名地袭来。上次回家已经是几个月前了吧,母亲身体不大好。他一直很是挂念,但又有什么办法呢?钻井的石油工人又不像在城市里生活的人们那样方便,尤其这种勘探期的工作更是辛苦和繁忙。王队有时候也在想,要是自己在城市里工作就好了,这样的话把母亲接过去,可以随时随地照顾她。母亲老了,辛辛苦苦一辈子。晚年本该是享享清福了,但自己做的这份工作真是不能好好尽孝。其实很多时候他自己都心酸,上次回家和母亲聊天,老人家还说自己身子骨很硬朗呢。她说儿子做的是大事,不要因为家里什么的把工作耽误了。其实他自己比谁都清楚,母亲的身体真的不硬朗了。也许以后见面的日子都屈指可数了。最终他还是安排好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后走向了工作岗位。
有时候事情会比我们想象的要好,有时候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要糟糕。你永远不会料到,下一个等待你的是好事还是坏事。那年五月底,专层井很顺利地进入试油阶段。但又恰好赶上了持续暴雨,探井现场一片汪洋。道路被淹,桥梁冲毁,施工车辆无法进入现场。王队和队员们奔赴现场抢险,在泥泞中艰难地步行前进。抢险工作从早上干到晚上,休息后接着又得干。很累啊,但是不能不干对不对,不然就是前功尽弃。这时候不坚守,那等到什么时候坚守呢?
王队还是听到了他最不愿意听到的消息。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接到电话的一瞬间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母亲可能不太好了,他甚至有一瞬间大脑呈现出空白状态。虽然家里人说不要太担心,但是那怎么可能不担心呢?都那么大岁数的人了,一旦有个大病可能就永远起不来了。但这时候正处在勘探最紧张的时候,他不可能离开工地的。一边是责任,一边是牵挂。人啊,总是要经历一些煎熬不是吗?谁知道他那些天是怎么过来的呢?但是我们知道王队从来没有在工作上又丝毫松懈,他一如既往地严谨,一如既往地坚守。当最后工作结束他赶回家里的时候,他的母亲已经病危了。那一刻他哭的像个孩子。愧疚?自责?无奈?也许是有的吧,但肯定不会是全部,没有经历过你永远不能感同身受。但是我们知道的是,在最关键的时刻,他选择了坚守岗位。
80后,思维最活跃的一代人。对于这个群体来说,他们赶上了时代的转型期。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有希望也有压力。总体算是好的吧,毕竟时代进步了。他们面对的是更多的选择,很多人从农村走向了城市,从学校毕业后选择工作也有了更广阔的渠道。金融,互联网这些新兴的行业对吸引着无数的人。相对于传统行业,尤其是做一名工人他们已经没有了多少兴趣。
但是在西二线南昌——上海支干线的末站。这里却有着一支最年轻的队伍,他们大都是80后,平均年龄26岁。他们肩负的责任是向中国人口密度最大的上海市输气。这里是中亚天然气向上海供气的“最后”一班岗。几年前这里还是一片荒草,现在各种管道井然有序。也许他们也不曾想到,这里将是他们燃烧青春的地方。也许他们也不曾想过自己会进入一个“传统”的行业。但是既然选择了,那就必须走下去。想起以前为之奋斗的艰苦经历,如今他们总是倍感欣慰。这是一个需要坚守的行业,也是一个需要坚守的岗位。这里没有互联网行业有那么多“故事”可讲,也没有金融行业有那么多的诱惑和惊涛骇浪。但正是因为他们耐得住寂寞,才让这份看似平凡的重要工作闪烁着迷人的光芒。你看,不远处就是中国的名片和窗口。我们在这里为它的正常运转站岗和坚守。
漠河,中国大陆的最北端。这里是很多人梦想中的旅游胜地。这里给人的联想是皑皑白雪,是漫长的冬季,是风景如画。隔着黑龙江往北就是俄罗斯。冬天的时候这里可以达到零下四十度,而且这里多风。对于很多人来说,喜欢这里是因为可以在气温不那么低的时候来看一看美丽的风景,来避避暑。但如果真要在这里常年驻扎和工作,估计没有多少人愿意。但在这里,同样有一群人石油人在坚守。
管道班的吴班长总能想起一些趣事,也总能想起那凛冽的风,那厚厚的积雪。漫长的冬季是最艰苦的岁月,但巡护的重点也在这个季节。某些路永冻层经久不化的冰雪意味着除了步行,没有更好的交通工具可以利用。一百多公里的管线需要巡护,那有多少米要用脚步去丈量呢?在陡峭的山坡上总有他和同事的脚印。
他说同事曾经在爬上某个高点后,向着大庆方向堆了一个雪人。并写下了六个大字“我在这里坚守”。是的,你们在坚守,和那个可爱的雪人一起在坚守!守护一份责任,守护一份孤独,守护一份荣耀。
④ 揭开“死亡之海”的面纱讲述了什么
为了在塔克拉玛干沙漠中寻找石油,1830沙漠队勇敢地挺进了塔克拉玛干大沙漠。8年里,他们在那里经历了生生死死,经受了许多想象得到的和难以想象的磨难,他们要向这“死亡之海”挑战,揭开它的面纱。
1982年,中国石油部地球物理勘探局和美国地球物理服务公司,在北京签订了“中国西部塔里木盆地地球物理勘探服务”合同。次年5月,3个装备精良的队伍开进了塔里木,闯入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开始了史无前例的地球物理勘探活动。这是人类历史上的壮举。
蒿忠信,1830沙漠队的队长,人称“酋长”。他从进入塔克拉玛干沙漠的第一天起,就把自己献给了这片“死亡之海”。
塔克拉玛干沙漠是风的世界,风塑造了这里的沙质地面形态,风像恶魔一样蹂躏着沙漠。
剽悍的沙漠酋长蒿忠信最恼的是风,最怕的也是风。曾经有几回,他在沙海里颠腾,硬是把迷途的伙伴从死亡线上拉回来。
一天,水罐车司机王玉坤到百里之外的塔里木河拉水,一场黑风沙暴袭来,把运输线路切断了,王玉坤被困在了半路上,直到夜半三更还不见回来。
“玉坤该不会出事吧?他被困在了什么地方呢?”酋长坐卧不安,弟兄们也一个个愁眉苦脸的。
这时,风越刮越大,连营房车都给刮得摇摇晃晃,像个醉鬼似的。
第二天早晨,黑风沙暴还是一个劲地刮着。天到该亮的时候却还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整个天地混沌一片。曾经在好几个大沙漠上滚了半辈子的美方代理人瓦尔先生,见此情景也沉不住气了。他脸色变得煞白,神色紧张,一手抓起报话机向库尔勒基地发出紧急呼救:“基地,基地,我是一队,我们这里出现黑风沙暴,处境十分危险。黑风再刮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还未等瓦尔先生把话说完,电台的信号就中断了。
“喂,基地!喂!喂,基地!”
话筒里毫无回音。瓦尔盯着手中的话筒,半晌说不出话来。营房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在这种时候和基地失去联系,意味着他们自己也无法得到救援。
酋长两手叉在腰上,站在窗前朝外看着。其实,他什么也看不到。他仍然在想被困在沙漠中下落不明、生死未卜的王玉坤。
外面依旧狂风怒吼,依旧天昏地暗。酋长那鼓鼓的胸膛里好像装着一团火,随时都会喷发出来,他无可奈何地攥紧拳头,浑身发抖。营房里所有的人都不敢说话。为王玉坤,为酋长,也为自己。
终于,黑风沙暴有了一点点减弱。蒿忠信迫不及待地冲了出去,和司机一道,驾着车去找王玉坤。
“等等,我下车去给你引路。”蒿忠信对司机说。
“你不活啦!”司机大声喊,“这外头是人去的吗?”
“你开你的车吧!不然我们也没法前进。”蒿忠信说完,打开车门,钻了出去。
就这样,一个在车外指挥,一个小心翼翼地开着车,他们一边找路,一边找着王玉坤。
“快看,那边有个家伙,准是。”
顺着蒿忠信手指的方向,司机也看到了伏在沙丘上的家伙,凭着驾驶员的职业敏感,他知道他们找到了王玉坤。
车子越驶越近。看清楚了,那是王玉坤的水罐车。蒿忠信不等车子停稳就跳下车,在沙漠里深一步浅一步地跑着。
“玉坤,玉坤,玉坤……”
蒿忠信打开王玉坤的车门,一下子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了王玉坤的双肩。他望着王玉坤疲惫不堪的样子和那扑满沙尘的面孔,哽咽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靠吃馊馒头维持生命,在车子里困守了两天两夜没有叫过苦的硬汉子王玉坤,此刻看到队长在黑风沙暴中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感动得双眼噙满了泪水。
世界上没有比这生死与共的友爱感情更珍贵了。正是这种血肉相亲的友爱感情,把1830沙漠队的100多条汉子联结成了一个整体,正是这种血肉相亲的友爱感情,支撑着他们不仅在“死亡之海”中生存下来,而且任何艰难险阻,都不能使他们屈服。塔克拉玛干沙漠的艰苦生活把人们的感情净化了,心和心贴在了一起。你的困苦就是我的困苦,你的欢乐就是我的欢乐。
1830沙漠队在沙漠里的工作是极其艰苦的。不错,他们有精良的设备,但他们已不再像初期的探险家们只是在沙漠中走个来回,记载下那里的风土人情,沟通与当地土着的关系,成功者便在版图上标上一条通越沙漠的路线。当代的沙漠探险更多的是从科学的方面、经济开发的价值进行考虑的。几年来,1830沙漠队在塔克拉玛干扎下了“根”,他们的足迹踏遍了这片浩瀚的沙漠,搞测线、推路、钻井,还搞地震放炮。为了事业,他们牺牲了家庭,牺牲了自己。在他们的眼中,还有什么比为祖国寻找石油资源更重要呢?所受的种种苦难又算得了什么?他们都已经爱上了塔克拉玛干这个“死亡之海”了。
塔克拉玛干的恶劣气候,在世界上大概也是首屈一指的了。美国人麦克曾去过沙特阿拉伯沙漠、突尼斯沙漠、利比亚和撒哈拉大沙漠,他认为塔克拉玛干沙漠最艰苦最可怕。
夏天,沙漠里气温高达73℃,热得像个大蒸笼,太阳烤得人火烧火燎,烤得沙地滚烫滚烫,让人无法下脚。冬天,气温则降到-30℃,还下起鹅毛大雪,整个沙漠一片银装素裹。在这冰天雪地里,队员们被冻得手脚开裂流血,无法行动。谁领教过全年100℃的温差呢?
最怕的要算断水。塔克拉玛干的气候异常干燥,空气里几乎没有一点水分,热风吹得大家嘴唇干裂,每人每天即使喝10千克的水,也无法解决难忍的干渴。
传统的说法是在这“死亡之海”里不会有水,水和这样极端干旱的沙漠是绝缘的。蒿忠信偏不信,他带着弟兄们闯入了沙漠的腹地。
“嘿,酋长,这沙漠无边无际,再这么走下去还活不活呀?”冯志文问道。
“怎么啦?才来几天呀,你就不活了?”
“听说国外的沙漠,百把千米内总有个水塘或绿洲什么的,可咱这,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冯志文说道。
“阿文,你懂不懂咱这叫处女地。”蒿忠信借题发挥,“这处女地嘛,就是说还没有人来过,咱们呀,是第一拨,谁给咱开水塘?咱们要不挖个水塘,这永远都没水。”
蓦然,蒿忠信发现了几棵柽柳树,这玩意儿在这儿是怎么活下来的?再有能耐,也得有水呀。蒿忠信来了劲,指着那几棵红柳,对队员们喊道:“你们都过来,看着,就从这里往下挖,我就不信挖不出个名堂来!”
冯志文几人不信,他们见蒿忠信认真了,咋了下舌头,说:“酋长,这儿挖不出什么名堂的,你就饶了我们吧。”
“怎么?不信?今儿个就要你们挖。”蒿忠信发狠道。
冯志文无可奈何地驾着拖拉机试着往下推,好不容易推出了一个4米多深、20多米长的大坑,仍然不见水。
“我说吧,酋长,你这可是犯了主观主义了。”冯志文说道。
蒿忠信有些垂头丧气,口气却很硬:“这儿应该有水才对,不然这树是怎么长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争了半天,也没有个结果,只好作罢。
第二天早晨,天刚蒙蒙亮,蒿忠信就起来了,他还惦记着昨天的那个大坑,便跑去看看。这一看,把他给看呆了——大水坑里竟渗出了两米多深的清水。
“哎,大家快来看,出水啦!出水啦!”蒿忠信欣喜万分,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打出水时,他希望能打出水,真的打出了水,他又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哇,这水好苦好涩啊!”冯志文尝了一口大叫起来。
“苦,再苦也是水呀!”蒿忠信仍然为在沙漠中找到了水而高兴。
虽然,这水是苦水,又咸又涩,但终究证明了“死亡之海”底下是有水的。有水,就可以净化;有水,就能在沙漠中生存下去;有水,以后开发大油田就不用犯愁了。
蒿忠信和他的队员们乐得直蹦,直跳。这天是1983年7月1日。这是沙漠队挑战塔克拉玛干所赢得的前所未有的胜利。自此以后,沙漠队每挪动一个营地,便推出一个大水坑。随着一条条横穿大漠的地震测线,也留下了一个个叫人心花怒放的水坑,足有200多个。这办法后来在各队中都推广开来了。
蒿忠信和他的队员们在与沙漠的较量中,吃尽了无数的苦头,也接受了死神的挑战,但是他们所得到的快乐,也是外人难以体会到的。他们完成了一条又一条测线和一个又一个剖面的测定,从一个营地转换到另一个营地。这意味着他们在和“死亡之海”的决斗中,一步又一步地向前迈进。当他们回头望着自己在塔克拉玛干沙漠留下的一个个脚印的时候,内心充满了无限的喜悦,这是把死亡踩在脚下的征服者的脚印啊!
他们在“死亡之海”中的探索于1988年5月5日得到了回报。那天,塔中一井正式开钻。1988年10月19日的19点30分,落日斜照在连绵起伏的沙丘上,为塔中一井井架涂上了一层金色,井场旁的沙山上,有100多人正满怀希望地等待着。油井排出白色的水,过了大约40分钟,水渐渐变黄,且喷势越来越大,呼啸着,散发着油香。
20点30分,油田出油了。人们狂呼着,跳跃着,欢呼声和喷油声交织在一起,那喷涌着的油气流中分明跳跃着热烈的希望。整个油田沸腾了,塔克拉玛干苏醒了。